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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先回去,待本王查清昨晚的情况再定,若你真是被本王所牵扯,本王定会给你一个交代。”姜凌停顿了一下,语气中添了严厉,再次说道:“但若此事是你刻意所为……本王希望你能自己承认。”

    姜月听着这些话语,一张小脸白了白,紧紧咬了下嘴唇,双眼直视姜凌:“不是我。”

    “最好是如此。”姜凌语气中毫无情意,与昨晚在榻上狠狠肏弄她的仿佛不是同一个人,显然他心里并不相信她的说辞。

    “本王先走了,你好自为之。”说完,姜凌就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了。

    姜月留在原地,看着他越走越远的背影,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她忍着全身不适回到扶风殿门口,仔细整理了自己的衣着,确定遮住了自己身上的所有痕迹后,慢吞吞地推开殿门,张嬷嬷正在院子里着急,见到失踪了一夜的小公主回来后赶忙迎上前来。

    “公主,昨夜发生了什么?您去哪里了?是不是谁欺负您了?有没有事情?有没有受伤?真是急死老奴了。”还不等姜月开口,张嬷嬷就一连串地急声问道,她担惊受怕了一整夜,却无人可求无人可寻,足足一晚没睡。

    听着张嬷嬷急迫又关切的话语,姜月忍不住红了眼眶,她吸吸鼻子,努力掩饰地说道:“嬷嬷,我没事儿,我就是昨夜宫宴一不小心酒喝多了,您也知道我不胜酒力,我原以为那酒不上头,没想到灌下去之后,就晕乎乎的,还没回扶风殿就在半路要晕了去,只好随便找了个没人的宫殿歇了一晚。”

    “可你这衣裳……”张嬷嬷犹豫着开口。

    “哦,昨夜我醉得厉害,衣裳也都脏了,幸好一小宫女瞧见了,帮我拿了她家主子的衣裳借我一穿。”姜月心里有些忐忑地解释。

    “原是如此……原是如此……”张嬷嬷看了看姜月的衣裳,又看了看姜月,缓慢点头:“真是多亏了那位宫女。”

    姜月松了一口气,向张嬷嬷撒娇要去洗漱一番好好休息。

    这边扶风殿中还算温风细雨,而那边宣政殿中却已经乌云压顶,风雨欲来了。

    向来和善的皇上此时正一脸阴沉:“查,给朕严查!朕倒是要看看是谁的手都伸到朕的身边来了!”

    过了两天,宫中传来消息,事情查明了,一低位份无宠的宫妃私通侍卫已怀有身孕,为了给腹中孩子一个身份,这才冒险下药以谋皇上宠幸,现那宫妃和侍卫并此事的涉事宫人均已秘密处死。

    姜凌得知事情原委时正在府中晨练,他拿过身边侍从恭敬呈上来的帕子,心中有几分惊讶,看来真是他冤枉了姜月。

    只是……那晚她那番动情的模样,以及自己事后回想起来她似乎还说过些什么“喜欢皇叔”之类的大逆不道之言,姜凌颇有些头疼地扶了扶额。

    又想到那日清晨看到她手腕上的淤痕或许还有下体的伤,姜凌沉思片刻,吩咐下人递牌子准备入宫。

    扶风殿中,姜月正在房中发愁,那晚之后她身上的那些痕迹都基本褪去了,只是手腕和私处的伤却越来越严重了,她只能日日带着护腕来遮挡一二,但是却没法子拿到药。

    正在她苦思如何从太医院找些药来时,一名小宫女进了殿门。

    “奴婢参见七公主。”宫女低头恭敬地向姜月行礼,“贵人有事想同公主相商,不知公主可方便前去?”

    “你指的贵人是?”姜月心中有几分猜测。

    “是成亲王殿下。”宫女低声回道。

    姜月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欢喜来,手指不自觉地摸上自己的护腕,但想到那日分开的场景又有些担忧。

    宫女将她引到一处熟悉的偏僻的宫殿后便退下了,她抬头一看,这殿名春风殿,她想起那晚的经历,不禁红了红脸颊。

    姜月怀揣着一丝期待,迈步进殿,便看到皇叔站在门前看着她,目光深邃。

    对视一眼后,她赶紧低头掩饰自己越来越红的脸,向姜凌行礼:“见过皇叔。”

    女子声音娇软可人,好像还带着些许撒娇,姜凌看着她,皱了皱眉,心中的想法越加坚定。

    “嗯,起来吧。”姜凌声音带着几分温柔说道,“那晚的事情已经查清了,确与你无关,是本王误会了你,本王在这里向你道歉,还望你不要生气。”

    姜月听到事情已经查清后松了口气,任谁也不愿平白受冤,更何况这还是自己的心上人,她欣喜地笑着说:“查清了便好,皇叔不必道歉,阿月没有生气!”

    看着眼前人笑得一点都没有阴霾的样子,姜凌心底叹了口气,结合眼前种种他已经确定姜月确实对自己有着男女之情,不然怎会有女子不在意自己的初夜是被自己的亲皇叔夺取的。

    他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在他看来还很是稚嫩的小公主是在何时对自己有了这种心思,亏他那时还觉得她爱盯着自己是因为缺失了亲情,不知道便也罢了,知道了这事,而且她还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就得在源头掐断此事,于她于己都是最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