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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弦霄好半天才回神,眼珠微动,侧眸望着我,仿佛蓄了一泓被我搅碎的清泉,映出烛火的微光。

    他睫毛上还小心地坠了颗泪珠,仰起头,想索一个亲吻。

    我用指腹捻过他的唇瓣,有点血丝,应该是刚刚他自己咬破了。他的唇角全是刚刚流的涎水,我不是很想亲,所以收紧了狗链,提醒他:"还没结束呢。"

    他很喜欢亲吻,之前也很多次在情动时索吻,但多数被我拒绝了。但若是以亲吻当作奖励,即使已经被操到力竭,他也能摇着屁股继续求我玩弄。

    他低低嗯了一声,不知道自己还要承受怎样的淫刑。还好房间内铺了地毯,省得我再把他挪到床上。我从背后拥住他,手探入他腿间湿淋淋的阴茎,隔着块纱布轻轻碾了一下。

    本就被打得红肿的龟头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甫一被粗糙的纱布磨过,凤弦霄就挣扎着蹬腿,胡乱哭喊起来:"主人不要,别...会坏的..."

    我不为所动,手指扯着纱布两角,套在他的龟头上来回摩擦。问他:"什么会坏?刚刚不是教过你吗?哪能这么快就忘。"

    他面皮薄,死活不肯说,只嘶嘶抽气缓解沿着后腰攀上的可怖快感。我也不肯退步,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扯着纱布磨他的骚龟头,像研墨出了水似的,失禁般涌出淫液,顺着茎身和会阴色情地流下,打湿了地毯。

    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在一次次研磨中迅速积累,磨到龟头充血胀红,仿佛碰一下就要破了似的,青筋急剧跳动。我按揉他光洁的小腹,方才吃下去的汤羹此时都化成了尿液,在我有意的刺激下他又爽快又痛苦,腿根抽搐。凤弦霄突然瞪大了眼,急急来推我的手,崩溃地哭喘:"是——嗯!狗屌会坏...不要了主人!快停、啊!呜——"

    他发出濒死般的喘息声,没说完的话被咽进了肚子里。精瘦的腰弓成弦月似的,小腹抽搐,鸡巴乱颤着吐出一团团精絮,末了射出淡黄色的水柱——他真的失禁了。

    凤弦霄着急慌忙想去捂,却被我眼疾手快拦住了,顺便用脚踢开他的膝盖,好少尿点在身上。他软在我怀里,艳丽的红舌吐出,涎水顺着舌尖滴落,像个被玩坏的人偶。屋内一时只余下他的低吟声与淅沥沥的水声,弥漫开一股腥臊味。他有些受不了,红着眼转过头想要逃避,难堪地抿起唇,眼泪噼里啪啦掉下来。

    "哭什么。"我抬手抹去那些晶莹的泪珠。他哽咽着喊我"主人",又把红透的脸埋到我颈间。

    我拿他的袖子擦去他唇边涎液,轻轻吻了吻他的唇。他已经没有力气回应我的亲吻了,只是发出满足的闷哼声。等他恢复了些力气,才垂着眼开口:"主人,我..."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所以及时捂住了他的嘴。还好他没有尿到身上,我拿他那件已经皱皱巴巴的衣袍随意擦了擦他腿间的狼藉,粗糙衣料蹭过龟头时他再次蹙起眉直抽气,抓住了我的手腕乞求道:"我、我自己来。"

    他小心绕开快要被折磨烂了的龟头,勉强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望着我,意思不言而喻,他想去洗澡。

    我淡淡道:"我说结束了吗?"

    凤弦霄委屈地为自己辩解:"可是,若我不逃出去,那些仇家只会把我折磨得...我修养好身体之后就回来找你了..."

    嗯,他说得很对。

    我得承认我这次绝大部分情绪是在借题发挥,这也不能怪我,毕竟折磨他实在是很有意思,不像其他人。如果我扇了唐麟一巴掌他只会把另一半脸也凑上来求扇;如果我扇了叶星渊一巴掌,他一定会气到哭发誓一个月不理我,第二天又巴巴地差人送来一大箱礼物求合(想想就行了,我怕我一巴掌把叶星渊打死);如果我扇凤弦霄一巴掌他一定会掉眼泪,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却又因为身体本能的兴奋而感到无措。

    "行吧。"我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