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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星渊嘴上这么答应着,握剑的手还是僵硬着搭在腰带上,好几次想弯又没弯下去,过不了心里那道廉耻的坎。

    我从饭桌边挪到床上坐着,不忘激他一句:"狐狸精可不像你这么磨磨蹭蹭的。"

    他恼得眼眶又红了,忿忿道:"你干嘛,非要在这时候提别人?"

    "行,不提了,那你倒是快点。"小少爷心高气傲的,我真怕哪天把他气死了。我闭上嘴,专心看他表现。

    被我这么一激倒是起了点效果。他赌气似的解开腰带扣再一扯,就看见他孱羸的腰身。叶星渊实在是瘦,得亏有练出来的几块薄肌撑着,才让人觉得他不至于被一阵风吹跑了。他想再一鼓作气地把穿得厚实的外衣里衣全脱了,我连忙按住了他的手,这少爷要是着凉了就能难伺候了,我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我刚想开口说话,叶星渊突然拉住我的手贴到他的腰身上,深吸一口气,还没说话却先哽咽了,委屈道:"我在好好吃饭调养身子了,你别老去找别人。"

    虽然我很想告诉他这两件事之间没有必然的逻辑关系,但我要是这么说他肯定又要生气。见他先软下态度,我也不介意多哄着他一点。于是我顺势估量了下手中皮肉,确实比之前要圆润了,安抚他道:"摸着是结实了些,你最近觉得身子如何?"

    "好些了。"叶星渊很享受这种夫妻间蜜里调油的温情,他暂时忘掉让他心烦的野狗,俯身凑到我颈侧说,"就是憋得难受。"

    我当然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虽然不是没有操过弄过他,但他每次都羞愤得快要死掉,况且体弱不经玩,我就不经常碰他了,可是不碰他他又要因为我找别人而置气。

    真难伺候。讲实话我现在有点后悔当初为了钱答应这门婚约。但若是退婚又影响到两家门派的脸面和关系,不是凭我自己就能决定的,还好叶星渊还没有让我觉得难伺候到一定要闹得撕破脸皮的地步,最多只是吐槽两句气一气他。

    我让他把裤子脱了,然后趴到床上去。他乖乖把下半身脱个精光,但却不肯趴着,执意要靠着床头,因为能正面看到我。

    也行吧,我也只是训狗训多了,习惯性地让他们趴着好调教而已,小少爷可不愿意给我当狗,他想当人。我扯了个软枕垫在他腰下,叶星渊瘦削的腰腹被迫垫高,薄薄皮肉下的髂骨轮廓就显出来。

    我顺理成章地伸手覆上他的小腹,再瘦的人这里都是软的,就像再冷漠的狗直肠也是热的。故意用玉势顶特殊的角度时他的小腹就会鼓起一块,再从体表抚摸那里,叶星渊就会格外受不了,经常哭着尖叫着射很多,肉穴则将玉势吞得更深以示他对这种玩法的喜欢。

    不过今天我不打算那样弄他,虽然很有意思,但他身子吃不消,简单给他弄弄就差不多了。我简单抚慰了几下他已经半硬的阴茎和湿润的穴口,撩出他动情的闷哼声,就直接插了三个指节进去。

    "咦——啊!蔓蔓慢点,我..."

    叶星渊疑惑地蹙起眉,似乎对我这次直奔主题而不解,但疑问还没问出口,就被我插入的第二根手指堵了回去,只能发出一些可怜的呻吟。我轻车熟路找到他的精室肉,用指腹抵住缓缓打转轻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