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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若寒很早之前就认识谈庭了。

    身份尊贵的太子几乎刚一出生就得到了所有东西,他也不负众望从小展现出惊人的天赋。随着年龄增长关于殿下的传言越来越多:文韬武略几乎无一不精,登基后更是雷厉风行,削弱世家,提拔人才,统一各国......在这些功绩下就连取消选秀这么惊世骇俗的事都显得微不足道,反而让文人墨客多夸一句圣上开明。

    陆若寒一直到十六岁才亲眼见到这位帝王。金銮殿上隔着台阶相望,身形有些单薄的陛下饶有兴致打量着陆家父子三人,与陆若寒想的不一样,皇帝一点都不威猛霸气,反倒显得太过漂亮。精致五官多让人想起茶楼里簪花喝酒的风流纨绔,配上庄重的皇袍又凭空增了一两分威严。

    这就是天下之主,是陆家、是自己誓要守卫的人。

    那时的陆若寒呆呆看着谈庭的脸,回忆起民间关于皇帝乃贤明之主,天下之幸的称赞。

    果然......

    传言不尽可信。

    现下被万民称赞的帝王正带着轻佻笑意注视着自己骑上半人高的木马,目光并无半点色欲,只像在看什么有趣的玩具。这目光让陆若寒想起自己第一次见谈庭,那时谈庭也是这个表情,万事万物不进他眼底。

    谈庭发觉陆若寒在看自己也不回避,反倒垂头与在他怀中的陆若珩耳语。向来冷硬的兄长不知是听到了什么整张脸都变得艳红,而后忽然抬头望向这边。

    他的脸上满是对幼弟的关切,却让陆若寒更加受不了这近乎于担忧的目光,一狠心提臀将花穴对准突出的木质阳物,缓缓坐了下去。

    木雕并不粗,就算是若寒偏窄小的穴口也能轻松吞入;磨人的是木势做得很长,顶端弯曲,轻而易举就能戳到陆若寒体内敏感点,不难看出是皇帝量身打造的。

    在这些方面被特殊关注让若寒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吞入一半已让小将军有些受不住,只能双腿发力夹住木质马腹以此稳住身形,然而体力终究是有限的,仅一会腿根就酸涩发麻,陆若寒无法,只稍微扭腰试图换个动作。

    不想一扭腰连带着双腿乱晃,木马也跟着动了起来,这会陆若寒才发现这道具设置得巧妙:马竟会随着马上人的动作而运动,除开外表活灵活现,就连晃起来也把马乱颠的动作模拟七八分。这点颠簸对武将世家小儿子而言本算不上什么,逼里还含着一根木势就不一样了,马背起伏间木势猛捅进花道更深处,直直抵上子宫,剧烈痛感让陆若寒产生脆弱宫颈被撞烂的错觉。瞬间忍不住惊叫,下意识附身抱住马脖唯恐被甩下去,不想这样开合过大,让木马摇晃得愈发猛烈。专门根据陆若寒花道设计的木势顶端刚好戳到最敏感的一点,随着抽插冷硬木棍反复碾过体内嫩肉,逼陆若寒不断迎接高潮侵袭,不过一会马背颜色已被淫水浸得发黑,陆若寒抽噎着附在马背上,被木马无情掀起,又狠狠摔下,不常被使用的子宫被撞开细缝,讨好般泌出更多淫水试图阻碍木势撞击,反倒使这无情道具进入更加顺畅。陆若寒早是眼前发白,生理泪水糊了满眼,看不清哥哥那边发生了什么,只依靠本能抱紧木马脖子,如风暴中抓紧唯一支点。

    而另一边陆若珩也并没好到哪去,早在木马动起来时陆若珩就想替弟弟讨饶,不想这更是戳到谈庭怒点:一而再再而三忽视朕也罢,现在和朕做爱还满口弟弟的,是多不把朕放眼里?谈庭自小众星捧月,无人敢把这个小魔王不放在眼里,自是理所应当觉得全天下都应该围着自己转,此时也不觉得自己想法多无理取闹,反倒怪陆若珩有了弟弟就忽视自己,气得忽然捏住若珩体内玉势底部,一下就把玉势顶到最深。

    这道具谈庭用了小心思,先前给若寒插着,实则就是专给陆若珩定制的,玉势顶部做得圆钝,却不够长,就算全送进穴里也不过将将抵住软嫩宫口。谈庭捏着玉势底端画圈,不断碾磨陆若珩宫颈,直磨得大将军腿根打颤,欲并拢双腿又因被缚住只能可怜兮兮保持这个姿势任谈庭玩弄。

    与陆若寒生涩不同,若珩的子宫早在每一场情事中被彻底调教打开,只消轻轻一磨便会情动难耐,更莫提现在被这样反复压挤,艳红小口自己张开细缝食髓知味般含着玉势顶端吮吸,淫水顺着粗大玉势见缝插针溢出去,打湿陆若珩腿根,谈庭指尖被陆若珩喷得汁水淋漓,笑着将手伸入陆若珩口中玩弄大将军唇舌,口中还不忘说两句骚话:“若珩,好好尝尝自己是什么味的。”

    陆若珩意识到这是自己的淫水首先是抗拒,然而谈庭近乎强硬用两根手指夹住陆若珩舌尖逼迫他张嘴,口腔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奇怪,陆若珩心中不愿,舌尖却下意识因不适舔起谈庭指尖,像温顺的小狗在表达喜爱一样。谈庭十分满意,从背后环住陆若珩在对方肩背上不断留下细密吻痕,若此时有人看见怕要怀疑是什么幼稚的孩子往自己所有物上乱盖戳,铺天盖地占有欲将陆若珩层层包裹。

    陆若珩昨日刚被玩弄本就有些精神不振,现下又分神顾念着弟弟,纵强打起精神也有些有气无力,挡不住越来越沉的眼皮一下歪倒睡进谈庭怀里。

    大将军在自己面前倒不设防,战场上再疲惫也是不敢倒头就睡的。谈庭心中一软,松了陆若珩身上束缚将人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先歇着,这才分了精力去看被木马折磨得神志不清的陆若寒。

    像处理一盘大餐,陆若寒被木马弄得已是汤汁饱满,浑身完全蒸熟了般泛着粉,只等人品尝。各种液体糊满了脸使几根发丝黏在脸上,倒让平日英气的面容平添几分魅惑。现在娇贵的小少爷再没了平日里桀骜难训的模样,委屈巴巴趴在马上,随着颠簸偶尔发出几声泣音。身下更是狼狈,本是娇小柔嫩的花穴已透着熟红,看上去是被欺负狠了,肿了一大圈。陆若寒显然是支撑不住了,双手虽还抱着马脖,身体却逐渐左滑快要摔下去,谈庭再没良心也不至于床上给人玩出个跌打损伤来,于是快步走上前扶住陆若寒。

    感到有人抱住自己,陆若寒根本来不及反应这人是谁,先就下意识揪住来人袖子,哀哀求道:“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那里、那里好难受......”